陆凤宜终於明白了。
“你之所以不愿退婚?完全是因为我有人追,而你觉得我单方面得到幸福?并不公平?”
所以他要一报还一报,当初她是如何“拆散”他跟戴瑞芸的,现在他也要如法炮制,拆散她的姻缘。这个安于庆……她真想骂他,因为她根本不爱魏成刚,她喜欢的一直是他,所以就算他不放手,坚持要继续这桩婚事,也无法让她变得不幸。
“你这个笨蛋,你有没有想过?倘若你不退婚,你父亲不会让你继续耽误我的青春,他很可能会要你立刻娶我,你娶吗?”
“我娶。”安于庆毫不考虑的脱口而出。
他的答案,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。
原以为自己对陆凤宜只是有一点心动,没想到他竟然不排斥娶她。
“你后悔了,对不对?”她的眼睛是雪亮的,没有错过他脸上一闪而逝的惊讶,可见他刚刚只是在逞口舌之快,事实上,他根本没想过要跟戴瑞芸以外的女人结婚。
“你不相信我真的愿意娶你?”
“当然不信。”因为就她所知,安于庆绝不会把婚姻当成儿戏,更不会把结婚当成报复的手段,所以他说结婚一定是想吓唬她,她才不上当。
这是真的吗?她跟安于庆真的结婚了,而且没事先告诉她妈妈!
这下好了,木已成舟,她该如何收拾残局?
陆凤宜看着窍细手指上的那枚男戒,慌得不知如何是好。
她根本没想到事情会闹得这么大,都怪安于庆在那种情况下说要公证结婚,她以为他是吓唬她的,便大胆的跟着他去了。
没想到一到达法院门口,就出现十几个他公司的主要干部,他把那些人全叫来当他们俩的证婚人。
她当时还傻乎乎的,以为他是在唬弄她,把场面搞得跟真的一样,然后前往饭店,席开两桌当喜宴,最后还拉着她去户政机关、办理入籍登记……直到她的身份证配偶栏添入他的名字,她才恍然大悟,这一切并不是他为了吓唬她而桥出来的把戏、她跟安于庆是真的结婚了。
惨了,如果让妈妈知道,她连她都没知会一声,便糊里糊涂的嫁给安于庆,妈妈铁定会大发雷霆。
“你什么时候搬来我家?”始作俑者安於者无视她的慌乱,好整以暇的问。
他还有空跟她开玩笑?
“我干嘛搬去你家?”
“你嫁给我了,记得吗?安太太。”他刻意强调她的身分。
陆凤宜不知如何反驳,只能一直嚷道:“你会后悔,你以后一定会后悔……”
事实上,安于庆对於自己所作的决定,从来没有后悔过,或许刚刚“我娶”两个字是未经大脑脱口而出的主意,但是后来仔细思考,却愈来愈觉得让她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妻子是一件令他心跳加速的事,所以她用不着担心他日后会后悔,倒是看着一边跺脚一边碎碎念,快把他家地板踩平的新婚妻子,她好像正在烦恼应该怎么跟她母亲解释,没事先告知便嫁给他的事。
“你很怕你母亲?”
“当然。”
他说的这是什么废话?
自从父亲过世后,她就跟妈妈相依为命,她向来对妈妈唯命是从,不敢忤逆,而她明知道妈妈对安于庆十分反感,还嫁给他,甚至是以如此儿戏的方式……厚,妈妈要是知道了,后果不能想像。
“要不然让我去跟你母亲谈。”
“谈什么?”
“谈你点头嫁给我的事。”
“你要直截了当的跟我妈说?你疯了吗?我妈会杀了我的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……”她妈妈根本就不喜欢他,况且前阵子他跟戴瑞芸的事闹得风风雨雨,全台湾的人都知道他爱惨了戴瑞芸。
或许在别人眼中,安于庆是个难得一见的多金有情郎,但是在她妈妈的眼中,他跟罪该万死的陈世美没什么两样。
妈妈根本不在意当初那个婚约是不是安于庆心甘情愿答应的,只知道他对她不闻不问,浪费了她五年青春,现在由他去跟妈妈说他娶了她,妈妈一定会杀了他,然后把她带回来,让她跪在祠堂三天三夜,不准起来。
“总之,我嫁给你的事,不能让我妈知道。”
“不能让你母亲知道?难不成你打算瞒着她一辈子?”安于庆双眼微眯。那他成了什么?见不得光的地下情夫吗?陆凤宜还不知死活,认为事情本来就应该这样处理。
“反正你早晚会后悔。”
直到现在她还是认为他之所以娶她,根本不是心甘情愿的,只是逞口舌之愉,所以离婚是冲早的事。既然要离婚,那么这桩婚事就不必弄得人尽皆知。
“对,瞒我妈瞒到底。”如此一来,她不但用不着面对母亲的怒气,还省了事后解释的麻烦。
她自以为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,浑然不知惹毛了安于庆。
他伸出手,抓住笑得很得意的新婚妻子。
“安于庆,你……你想干嘛?”
安于庆嘴角上扬,噙着不怀好意的笑容。
他不想干嘛,只是想让她知道,这桩婚事不是儿戏,他是真心想娶她为妻,绝不可能后悔。直勾勾的看着目瞪口呆的她,他粗鲁的在她脸上印下一吻。
她的神情倏地转为难以置信。
安于庆……干嘛吻她?
“闭上眼睛?”他嗓音沙哑的命令。
陆凤宜傻傻的照做,闭上双眼,随即又想起,她干嘛乖乖的听话?干嘛乖乖的让他吻?
她正想张开眼睛,却发现他的吻已沿着脖子来到锁骨,还隔着上衣舔弄她硬起的乳峰。一只手搓揉,挤压着另一只浑圆,害得她毫无反抗的力气,只能不停的发出销魂的嘤咛,像是在催促着他,要他再多给她一点这种折磨人的甜蜜。
安于庆脱掉她的上衣国,剥掉罩住她双峰的胸衣,让美丽的浑圆从束缚中挣脱。
握住一只浑圆,他的舌头沿着小巧的蓓蕾滑动,另一只手则探进她的裙子底下,隔着单薄的底裤摩抆迷人的唇花,陆凤宜按捺不住异样的感觉,两腿之间的幽谷缓缓溢出汁液,湿透了底裤。羞得她想并拢双腿,却将他的手夹得更紧。
安于庆顺着那股湿意,将妨碍行动的底裤拨到一旁,手指探了进去,触碰、挑弄颤抖的花瓣。
他一边轻扣着嫩蕊,一边煽情的亲吻她的肚脐,慢慢往下移动,然后将她的裙子连同碍事的底裤一起脱了,手指侵入已经湿润的蜜洞里,熟练的抽插着。
伴随着他愈来愈快速的手指,一段陌生的快感烧痛了陆凤宜,禁不住低声哀诉,“慢一点……慢一点……”
她再也撑不住发软的双腿,只能窝在他的怀里。
他抱起她,将她放倒单人沙发上,将她的双腿分置於左右两边,暴露出双腿之间美丽的花园。安于庆拨开那可怜的花瓣,手指不停的刺进柔嫩的花心深入,蜜汁缓缓的流出。察觉到自己紧窒的深处因为他修长的指头插入,被反复的折磨、扣弄,而产生强烈的快感,轻轻刺着她所有的感官,让她再也无法压抑,不顾羞耻的大声呻吟,同时弓起身子,朝侵犯她的手指更加靠近,腰肢随着他抽插的动作缓缓摇摆。
“想要了?”安于庆贴在陆凤宜的身上,吻住她逸出娇吟的小嘴,手指还在她紧窒的甬道内,被她充血的花瓣紧紧咬住,另一只手则快速解开裤头,拉下裤子,释放出勃然巨大的硬挺,抵着她的双腿之间。
他的火热贴着她的肌肤,让她的心跳失速。
“握着它。”他抓住她的手,放在胀痛的欲望上。
陆凤宜轻轻握住他的阳刚,看着它因为禁不住诱惑而分泌出透明的汁液,弄得她满手湿。他的腰部乘机向前挺进两下,昂扬的欲望在她的掌心中滑动。
“给我。”他修长的手指在她体内深入浅出的掏弄,每一次都刺进她的灵魂深处,让她感受到惊人的快感。
不……不行了,安于庆……
她慌得抓住他的大掌,想要制止那夺人心魂的折磨,却制止不了他狂暴的侵入,随着他手指快速的进出,一股强烈到让人无法动弹的快感窜上心头,在她脑中炸开一朵朵烟花,让她的神智变得恍惚,於是亢奋的蜜汁疾速的往她腹部冲刷而下,随着他在她体内抽插的指头被带出,溅湿了沙发。
安于庆撒出手指,而她的幽谷还激动的张合着,入口处闪烁的诱人水光不断的勾引他,让他情不自禁的将蓄势待发的男性分身往她柔软的嫩地深深刺入,转眼间,娇嫩的花道便完全吞噬他火热的欲望,紧密的贴合、吸附,不断的蠕动,那种舒服的快感让他再也按捺不住,双手压着她的双腿、将她的身子抬得更高,他烫人的欲望在她紧窒的体内疯狂的抽动,一下又一下的顶进蜜洞深处。陆凤宜娇嫩的地方被他粗鲁的索求着,美妙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涌进她的心头,灌进她的脑里,忘了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羞耻,只想随着他的动作,摆动自己的腰身,让他有如利刃的热铁将她的柔嫩撑到最大,而他每一次的挺进都能顶到她的敏感点,那被撕裂的感觉明明很痛,可是当他完全从她的娇嫩中撒出又狠狠的刺进时、那超乎想像的快感超越了一切。
安于庆疯狂的在她体内抽送,大力刺进她幽谷内的最深处,她反而升起一股舒服的感觉,忍不住尖叫出声,还为他抬起腰,让他能摆动得更大,刺得更深。
他一边捣进一边拧住她的粉嫩果实,让那本来就轻颤不已的甬道将他的欲望圈得更紧。
陆凤宜在他不断的挺进中,狂乱的扭动身体,雪白的双峰猛烈摇晃,形成诱人的波浪,他伸出邪恶的大手,抓住她晃动的浑圆,使劲搓揉,听到她的娇喘浪吟,於是更加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驰骋奔腾,一次又一次的将自己深埋在她柔软的深处,让两人交合的黏湿水声迥荡在十五坪大的客厅里。
突然,一阵剧烈的快感在陆凤宜的体内爆发开来,她觉得不可思议的甬道急促的收缩,让他再以难以自持,几个挺身,狠狠的抽插,男性的硬挺直入花蕊最深处,圆大的顶端喷出浓白的体液……
激情稍微平复,他的昂扬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!依旧停留在她湿热的深处。
“我们进房里。”
安于庆拦腰抱起陆凤宜,每走一步,粗长的巨大便顶进她的深处,混合了两人体液的浓白液体沿着交合处,缓缓的滴落在大理石地板上。
到了记里,他将她放在他的大床上,让她趴着,一边舔吻她迷人的翘臀,手指一边快速的搔弄她紧窒的甬道。陆凤宜几乎承受不住他的重量,瘫软在床上。他抽出湿洒洒的手指头,硬挺的欲望抵着她疾速张合的入口,猛力一挺,他巨大的利刃便被湿热的内壁紧紧吸附,层层嫩肉包裹着他,让他抽插得更深、更用力。
那异样的快感让她抛开最后一丝理智,不断的低吟哭喊:“快一点,再快一点……”
知道她疯狂的想要被他爱着,於是安于庆紧扣着她的腰身,猛烈的在她体内深捣轻刺。
连续不断的高潮将两人带到情欲巅峰,他这才放纵自己,将灼热的体液灌入一直包容他的利刃的共壶深处……
“静子……”他的妻,他还想再要她一次。
安于庆俯首,浅浅的吻落在她洁白的背脊。
“我爱你……”他在她耳畔低喃。可惜陆凤宜早在欲望达到巅峰时就晕了过去,所以他的甜言蜜语,她无缘听见。